“你见到华总了?”于翎飞问。
酒店的自助早餐看来的确不错,一大早就有挺多人,连一张空餐桌都找不着。
“说得好像你生过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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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的嘴里掠过一丝苦涩的笑意,“没事……就是在想,没必要找程奕鸣借钱。”
但现在最重要的,是想办法先让他出来。
于翎飞接着说道:“至于这个姑娘为什么会做出那些事,又为什么会站在这儿,我相信有人心里比我更加清楚。”
符媛儿不想辜负妈妈的关心,乖乖拿起碗筷吃饭,但吃着吃着,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。
“小泉会接送你。”他接着说。
她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,做些什么,她承认,他的确是为了帮爷爷被套牢,然后又拉着爷爷一起陷入泥潭。
符媛儿愣了一下,他怎么知道她身体不舒服,想必是秘书多嘴。
下属们散开离去。
“故意破产让我愧疚,主动离开他。”
“怎么了?”符媛儿也跟着站起身。
“别夸我,”严妍来到她身边,小声说道:“都是被你逼的。”
她仿佛看到了地狱之门,而她就要整个人都跌进去,从此她不会再有快乐了,只会有无尽的痛苦和悔恨……